窗外的烈日將地麵炙烤得滾燙,路過的飛行器上,有人喝水時不小心灑落了水珠下來,水珠落地的瞬間就被炙烤蒸發,轉眼間消失不見,相比起窗外的炙熱,窗內的溫度倒是十分適宜,不涼不躁,十分舒適。
穆恒欽轉變成獸態側躺著靠在枕頭上,毛絨絨的耳朵無意識的抖了抖,一雙霧藍色的眸子眯著,帶著點迷糊,他晃了晃神,忽然深吸了一口氣,歎息了一聲,隨後低頭去看自己肚皮的位置。
穿著夏日冰絲睡衣褲的陸瑾知躺在他肚皮上,整個人都陷入了他的毛毛裏,他閉著眼睛,抱著他的一隻毛絨絨的前爪,睡得臉頰微紅,一臉滿足。
穆恒欽看著這麽乖巧的陸瑾知,隻覺得心裏軟的一塌糊塗,他溫柔的將從陸瑾知身上滑下來蠶絲薄被往他身上拉了拉,心裏一陣安心感源源不斷的襲來。
穆恒欽將自己的呼吸放得平緩,又把腦袋靠到了枕頭上,閉著眼睛吐出舌頭哈氣,雖然屋子裏的空調很清涼,但是這點清涼對此刻滿身毛的他實在是太不友好了,真的一點兒作用都沒有,奈何他家吱吱就喜歡他這一身毛,不過為了媳婦兒高興,他做啥都是甜蜜的。
這大概就是,所謂的,甜蜜的負擔?這說明什麽?這說明吱吱把我當成了他最重要的人,不然他怎麽不睡別人的毛毛,就睡他的毛毛,他明明就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歡他,嘿嘿嘿,吱吱最喜歡我了。
陸瑾知:額,有沒有一種可能……除了我,現場隻有你一個人的獸態帶毛?
穆恒欽在腦海裏暢想連篇的同時,又順便腦補了一出雙向奔赴的甜蜜大戲,為他成為更忠犬的忠犬而做出了很大的鋪墊,也真是難為他了。
毛絨控陸瑾知整個人都幾乎陷在毛毛裏,他的身體隨著穆恒欽的呼吸輕輕起伏著,像極了純天然的搖籃,這一個午覺,他睡得很熟,就連平日異常興奮的神經元都得到了舒緩,變得格外安靜,他一覺無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