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小薑大夫您可算是來了,左等右等不見您來診脈,我心裏慌。”
正準備出門買菜的夫郎見著白蘞背著藥箱前來,趕忙上前去攙住了人,菜也不買了,急急把人往屋裏引。
而今自己的身子和孩子是頭等大事,全家人都把心懸在這上頭,藥也吃完了好幾天了,不見白蘞來安排,早就想自己上門去請了。
可隻大概曉得白蘞住梨花苑那頭,卻不知具體的地點,為此也隻能幹著急。
白蘞道:“早說來給夫郎請脈,但被瑣碎事給耽擱了。”
“知曉小薑大夫繁忙,總之您肯來就成。”
白蘞進屋給夫郎慣例摸脈,他眉頭一緊,扭頭看向小心等著他說脈況的人:“夫郎在養身子間和丈夫同房了?”
夫郎聞言臉一紅,卻又更加崇拜起白蘞來:“這小薑大夫也能探脈看出。”
他像犯了錯被抓包的小孩兒一樣,不好意思道:“先時小薑大夫同我看診後,所說的一番話我同家裏那口子也說了,他得知後也深有些慚愧,吃藥養著身子這段日子便分房睡了。”
說著,臉更紅了些:“可到底是夫妻,幾月不同房也難免……所以中途便有了幾回。”
白蘞道:“我說隻是減少**以養身,卻也沒說全然斷絕,若是真斷絕了隻怕夫妻情分也淡了。”更是難有孩子,而且本就是年輕夫妻,如何能做到滅人欲。
“你們可是月前有一回?”
夫郎不好意思道:“當真是什麽都瞞不過小薑大夫。”
說著又悔不當初:“以後我定然全然按照您的吩咐來。”本以為這種事情也隻有辦事的兩個人曉得,哪裏知道大夫這麽通透。
夫郎心想,這不是神醫再世那是什麽!
白蘞笑了一聲:“夫郎不必這邊戰戰兢兢的,哪裏能摸個脈就對人身子以及**一目了然,若真有,要麽便是華佗在世,要麽就是江湖騙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