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響起了敲門聲:“誰啊?”
“是我。”
聽到寧慕衍的聲音,白蘞放下了手裏的草藥,他在院子裏踟躕著不想前去開門。
“少爺有事嗎?”
“想請你看診。”
白蘞歎了口氣,這人也就隻有尋這樣的借口來找他了:“少爺要什麽藥,我待會兒讓三棱送過去。”
齊酌跟在寧慕衍身後,滿眼期許著前去找那醫師,然後便從正院兒走到了偏院兒,他正想說領著他戲耍作何,就見著寧大少爺吃了閉門羹。
他指了指屋裏:“醫師在此?”
寧慕衍未置可否,微微歎了口氣。
“原我是覺得事情未免太奇巧了些,可現下看這醫師的脾氣倒真如外所傳言。”
寧慕衍無奈:“原也是請得動好說話的,隻不過前些日子因理念不和吵了一架,便如你所見了。”
話音剛落,天門冬的門嘩的一聲被打開:“少爺說的哪裏話,我素日頂嘴都不敢,何來同少爺吵架一說。”
白蘞與齊酌行了個禮。
齊酌看著出來的人眼下一喜,受寵若驚的連忙叫他別客氣,瞧著白蘞好似有點麵熟,像是在哪裏見過,仔細回想才想起那日在馬球會上見過一麵。
他複而給白蘞行了個禮:“聽聞小薑大夫醫術過人,擅婦症,想請小薑大夫為家妻一診。若是能一解煩憂,必當重禮相酬。”
“齊少爺客氣了,醫者父母心,出診看病乃是大夫職責所在。”
寧慕衍字白蘞出來後一直沒開口說話,隻在旁頭默默看著幾日未曾仔細看過的人。
白蘞覺得寧慕衍在偷瞄他,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遐想的,總之是心虛的厲害,但是再躲著寧慕衍,事業卻不能被感情所耽誤,他同齊酌說談了幾句後,一副救人心切的模樣趕緊溜回屋裏去收拾醫藥箱。
“小薑大夫為人和善,一點也不似外頭的人說得那般脾氣古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