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清竹不知道送出去的那封信紙已經被洛言截下了,隻是有些疑惑,拿著鐵符起身便要朝宮外走去,這幾日為了修這鐵符,他竟然都沒有出過這寢殿。
心想著拿著鐵符去找洛言,一出去,便被隨行幾個宮人攔住。
“侯爺,四公子吩咐了,這幾日還請王爺在殿內待著,勿要隨意走動。”
“什、什麽?”洛清竹愣在原地,洛言這是要軟禁他的意思?他出這宮殿又如何?洛清竹心內不安,直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。
“侯爺,還請不要讓小的難做。”宮人卑躬屈膝的說著,臉上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。
洛清竹臉一下便沉了下來,他今日必要找洛言問個清楚的,洛言到底要做什麽?這鐵符必定有蹊蹺。
“讓開,我是侯爺還是洛言是侯爺?”洛清竹從仇龍辭那裏學了一副威嚴的架勢,雖不及仇龍辭駭人,但沉著的眉眼倒是能唬得住人。
那宮人嘴唇囁喏兩下,躊躇著讓開了攔著洛清竹的身子。
洛清竹一下便腳步急促的離開了,那宮人也悄聲的小跑著朝一處走去,攔不住洛清竹,至少得去通報一聲。
因此,當洛清竹到了洛言的寢殿內時,洛言已經好整以待的坐在那殿前的石桌前了,似乎專門在等他一樣。
“四哥,趁我還叫你一聲四哥,你告訴我,你到底在盤算著些什麽?”洛清竹氣勢洶洶的走到洛言麵前,居高臨下看著悠悠然的洛言,語氣尚且平靜道,手中的鐵符也被他極其用力的攥著。
洛言掀起眼皮慢悠悠的看了一眼隱有怒容的洛清竹,抿了一口還在冒著白煙的茶,動作閑適優雅的放下茶盞後才開口,語氣也一如動作一般,平靜淡然:“興師問罪來了?”
眼神在掠過洛清竹手中那完好的鐵符時,眼神閃了閃,最後又歸於平靜。
“坐下說吧。”洛言添上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