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祈安愣愣的被他抓到了殿內去,被他按著坐在凳上後,這才反應過來,心虛道:“什麽奸細,你在說什麽?”
洛言心緒已經平複下來,站在裴祈安麵前,居高臨下看著他,聽到這話嘴角勾了勾,“你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麽,你能夠留在洛國,自然是與那攝政王做了什麽交易的,那攝政王交代你看著清竹的一舉一動,是不是?”
“!”裴祈安驚得登時挺直了身板,還想辯解一把,“我沒有……”
“沒有?”裴祈安眯了眯眼,顯然對裴祈安還要嘴硬的行為很是不滿,“若不是隻是跟那攝政王交代洛清竹的動向,你以為我還會任由你將那些書信送出洛國?”
裴祈安眨巴眨巴眼睛,不說話了,敢情那王爺之前在宮殿前要出發回洛國之時,隻是交代他看好洛清竹,而不是監視洛言是這麽一回事,若是監視洛言的話,那那些信也送不出洛國啊。
沉默便是等同於默認,洛言眼神微暗,俯身彎腰,一隻手搭在背後的圓桌上,半個身子都傾向了裴祈安,將裴祈安困在了他與圓桌之間,幾乎包圍住了他。
“隻是,我沒想到裴小公子竟然會將賜婚一事告訴了清竹。”洛言語氣危險。
裴祈安心底一慌,身子不自覺往後倒,靠在那圓桌上,底氣不足道:“所以清竹今天都連夜出洛國了,你、你怎麽還在這跟著我扯皮?”
難道當務之急,不是將人追回來嗎?侯爺不在這王宮裏,時間一長,肯定是會引來懷疑的,而且……而且清竹這一次回華夏,是去搞事情的啊!裴祈安苦著一張臉想著。
洛言看到洛清竹留給他的書信時,的確是動了怒的,但怒火的來源不是洛清竹以這種先斬後奏的方式瞞著他回了華夏。
而是洛清竹對仇龍辭竟然還存著心思。
而且這次賜婚……本就是那人衝仇龍辭去的,洛清竹這一去,怕又隻會將那人安排的事情攪黃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