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對,通過這種方式折磨他,除非梵執真是腦殘了才會這麽做。
言梔費力拽下腰上禁錮的大手,慢慢轉過身來麵對著梵執,他有理由懷疑,好好的霸總是不是磕傻了……
看著梵執還要抱過來的手,言梔退後一步,認真問了句:“你現在幾歲了?”
梵執愣住,下意識回了老婆的話:“28歲啊。”
言梔皺眉沉思,不對啊,要是摔傻了,回答的年齡也應該是孩子的年紀啊。
為了避免就算摔傻了,也能答出這種問題,言梔又換了個問題:“你還記得今天是來幹什麽的麽?”
梵執莫名奇妙,笑著上前啄吻了下言梔的唇,繼續摟著手感極好的細腰,才道:“老婆,你怎麽了?怎麽盡問一些很奇怪的問題。”
言梔被這個啄吻弄蒙了,雖然這個吻很輕很自然,但產生的爆發力卻猶如,核爆產生的巨大雲朵轟然炸開一般。
作為一個24歲三好青年,每日沉迷在家畫漫畫,根本沒時間出去談戀愛。
這個吻還是他實際意義上的初吻!衝擊力可想而知。
所以,他近乎懵逼地說出了之前的想法,“沒什麽,我隻是懷疑你磕傻了。”
這個回答讓梵執簡直哭笑不得,他就說老婆怎麽會突然問他,像問弱智的問題。
原來是這麽想的啊。
梵執沒再說什麽,寵溺地刮了刮言梔的鼻尖,將他拉過旁邊的沙發坐下。
梵執隨意抹掉剛才裝同情頭上的血,站起身倒了杯水,揉了揉青年柔軟的黑發,溫聲道:“老婆,你先喝杯水。”
言梔懵懵地接過,乖巧地喝了口水,恐怕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麽。
隻是有片紅卻已經悄然從脖頸爬到了耳朵根,一路燒紅了那白皙精致的臉頰,看起來紅嫩嫩的,像誘人的桃子。
他的唇剛喝完水,似乎忘了閉上,微微張著,唇瓣被水潤濕過,有幾分光澤在上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