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執的手已經碰到了言梔的襯衫領口,手指的力道加重,似乎下一秒鍾就會扯開白色襯衫。
叮咚。
一聲門鈴響聲卻在此時突兀的響起,梵執頓了下,眸光瞥到了青年脖頸的紅痕,終於在繁雜的欲望中扯回一絲理智。
想起是助理送藥來了。
梵執下意識的一皺眉,再看看老婆眸中含水,一副被吻的迷茫失神的樣子,雖然他忍不住還想繼續未完成的事,但還是心裏的擔憂占了上風。
罷了,想和老婆做,什麽時間都可以,也不急於這一時。
即使這麽想,到嘴的美餐還是延遲了……
梵執不甘心地在言梔耳垂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,見青年身體抖了下,才心滿意足地直起身,去門口取藥去了。
因為熱吻,言梔呼吸費力,胸膛起起伏伏,他迷迷糊糊看到梵執去了門口,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。
他站起身身體搖晃兩下,險些腿軟摔倒,幸好及時扶住沙發,但時間緊急,如果不快點,一會就來不及了。
可低頭一看,卻看到幾道濕痕的襯衫,言梔臉色變黑,顯然想起了不好的回憶,連忙拽過沙發上的西裝,隨手披在身上,打算趁機溜出去。
雖然他想回現代,失命可以,但是他不想失身啊,此時不走更待何時!
在妻子想要逃跑的時候,梵執正站在門口和人說話,他的麵前站著一位戴著金絲眼鏡,垂手站直的年輕人。
那是梵執的助理,袁立。
袁立緊忙慢趕,終於在五分鍾的最後十秒,趕到總裁家門口,按響了門鈴。
而在等待開門的間隙,他早已將自己的狼狽不堪,都一一整理完畢,又是平時那個嚴謹能幹的袁特助。
隻是時不時隱晦偷瞄自家總裁的袁特助,心中疑惑滿滿,這還是總裁第一次看藥品說明這麽久。
足以看出用藥之人在總裁心裏多重,能得總裁這麽小心翼翼的對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