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墅次臥衛生間門口,安言把持著門和門外汪汪眼的陸裎對峙,看著他那雙眼含淚光楚楚可憐的眼睛,與左眉眼上凶橫的疤毫不相稱。
瞥過那條社會兄弟的疤痕,安言就覺得自己要分裂了,不是陸裎先渡過易感期就是他先人格分裂,誰能想到昨天還是個無情的霸道總裁,今天變成淚眼汪汪的小奶虎。
頂著陸裎祈求的目光,安言果斷的搖搖頭,堅定的拒絕他一起洗澡的要求。
麵對冷酷的小omenga柔弱不能的alpha覺得自己還能拯救一下,瞬間眼睛通紅,委屈而倔強的望著安言,“真的不行嗎?”
安言再次想回到兩個小時前,給不顧醫生阻攔將陸裎帶回家的自己一巴掌,讓你心軟!讓你心軟!!
決定不在心軟的安言麵無表情的轉身,陸裎見狀擦了把眼睛,像個興奮二百斤的狗子跟上去,還乖巧的關上衛生間外門。
下午的暖風拂過抽出嫩芽的玫瑰枝幹,初春的午後總是讓人昏昏欲睡,別墅的二樓不適宜的響起一聲怒吼。
“陸裎你給我滾到洗手台那邊去!!”
“不要,言言我被淋濕了,也要洗澡~”
“你去淋浴那邊!”
“不要~我也要泡澡~”
“滾!!!”
… …
兩人在浴室足足呆了一個多小時,出來的時候安言軟踏踏的攤在陸裎懷裏被抱出來,有氣無力的白了陸裎一眼,仿佛他受了天大欺負。
陸裎將安言放在**,用吹風機把頭吹幹,用被子將安言裹緊,然後打開空調,做完一切陸裎站在床尾,一會看看安言身邊一大片空地,一會看看昏昏欲睡的安言,欲言又止欲的說我走了。
安言接連打了兩個哈卻,無視陸裎的眼神,往被子裏拱了拱,揮舞著酸軟無力的手對陸裎拜拜。
知道他是拒絕的意思,陸裎頭頂一雙剛剛好像還豎起來的貓耳朵,這是已經搭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