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我是鄒慈,王川德的兒子,他是我的仇人。”鄒慈看著安言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,眼中的恨意要化成鋒利的刀子,一刀刀割在仇人的身上。
冰雪肅冷下掩蓋腥臭濃烈的血腥味,在空氣中蔓延開,衝破阻隔噴霧,安言的腺體瞬間感受到不適。
不遠處櫃台收銀員投來警惕的目光,另個一工作人員直接走到安言身邊,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忙。在和安言確認不需要幫忙,等鄒慈冷靜下,再給他重新噴上阻隔噴霧,才放下手裏的警報器離開。
鄒慈抱歉的看了看安言。
在他接下的話語裏,安言了解了他這短短的半生——
鄒慈原先不叫這個名字,而是跟著王川德姓王,名叫王止行,鄒慈的這個名字是在王川德誣陷安友哲後改的。
鄒慈的母親鄒淨之是個男omega,和王川德是在大學裏認識的,王川德在社團活動中對鄒淨之一見鍾情。
人如其名鄒淨之長的幹淨如捧新雪,性格溫瑞如玉,這一次見麵後王川德對鄒淨之展開瘋狂的追求,王川德除了出生家庭樣樣出挑,剛巧長了張符合鄒淨之審美的長相。
不久兩人就正式的在一起,快畢業時雙方家長都見了麵,雖然鄒有些不滿,但在鄒淨之的堅持下還是同意了。
畢業後兩人就快速結婚,不久鄒慈就出生了,父母恩愛又有了愛情的結晶,即使在王川德最艱難的時候,臉上也常常帶著笑意。
後來在最困難的時候,被安友哲看中提拔,日子越來越好,一家人也搬出一室一廳的老舊出租房,住進王川德用全部家當購買的小窩。
一切都在往的好的地方發展,但是就在第三年,從m市出車回來,王川德他變了,在外依舊是副儒雅的模樣,在獨自麵對邱淨之父子有是一副麵孔,不是長期的冷暴力,就動不動就發火陰晴不定,除了易感期、發、情、期會對鄒淨之溫柔意外,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