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言望著對麵的空位發呆,想到剛才鄒哲說的話——
我哥小時候見過舒姨和安伯父,舒姨救過我哥一命。
當時王總在外地出差,鄒慈晚上突發高燒一直不降,後都抽搐起來,鄒淨之他們剛在這個城市紮根,找不到靠譜的醫生,在付費窗口見安氏夫夫。
幸虧一開始見過一麵,也幸虧舒語還記得鄒子淨的長相,鄒淨之沒和王川德在一起以前,做為家裏唯一的omega,是家裏所有人寵著的,和王川德在一起後,即使是在最貧困的時候,也沒讓他受一點委屈。
所以一直是副沒有經過大事的樣子,突然自己一個人麵對這樣的情況,難免有些手足無措。
見他一副慌張無措的樣子,夫妻二人了解下情況,立刻安排專業的醫生,知道他們現在手頭不寬裕,就先墊付了醫藥費。
終於在第二天淩晨退燒,從這以後鄒淨之和舒語兩人就多加來往,對鄒慈也多加照顧。
鄒哲走前也沒得到安言的回答。
等麵前的咖啡裏的冰塊放化,安言起身離開。
對於安氏夫夫的做法安言沒法給出判斷,說引狼入室也好,說農夫與蛇也好,終究是他們的選擇,到底會不會為曾經的善良後悔,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。
王川德被帶走一個星期後,王氏發生了巨大的變化,李裘如願以償的登上了董事長的寶座。到現在現在為止,警方還沒有發出任何通訊,安言就先收到來著尋涼的短信:
王川德被取保候審了,現在在南城水欽公墓。
這時安言這兩天身體不適,總是乏力嗜睡,胃口還不怎麽好,經常反胃反酸,今天公司沒有什麽事,就休息一天在家,正準備去醫院,就收到了尋涼的短信。
想都沒想拿起桌上的鑰匙,就要往外走。
剛走到門口,陸裎就從樓上下來,瞧見安言要出門的架勢,於是就問他要去哪。了解下經過,陸裎從他手裏拿走鑰匙,不放心安言的身體,不敢讓他自己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