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公司回到別墅,發現安言又離家出走了。自從安言失憶後,每一次在這個時侯他都會離家出走,接下來就是鬧離婚。
還好通過前麵幾次經驗,這次他早有準備。
不慌不忙推開三樓書房門,打開書桌右側抽屜,裏麵著十幾本結婚證和離婚證,拿出最新一本,將最底下幾張訂在一塊的a4字那出來。
拿著兩樣東西胸有成竹的走出家門,他不著急去找安言,先到藥店買了信息素阻隔貼和阻隔噴霧,選了他最喜歡的蜜桃味,在安言家門口買個食材,生活用品,和小區保安打聲招呼,才晃晃悠悠走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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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言一覺睡到自然醒,手臂剛伸出被窩就被凍得往回一縮,迷迷糊糊的拿出手機一看已經晚上七點多。
摸下涼涼的鼻尖,往被窩裏拱了拱。
再一睜眼,月光透過窗簾灑在地上,而月亮高掛在夜空中,鼻尖傳來一陣飯香。
嗯?
等等,飯香!
猛的一睜眼,起身穿上厚厚的外套,鞋也顧不上穿跑出臥室直奔廚房。
開放式的廚房裏,一雄偉的後背背對著餐廳,煲飯的蒸汽為男人鍍了一成仙氣,襯衫西裝褲外係著粉色圍裙,竟然顯得好不突兀。
陸裎怎麽在他家?
對著他的背影問道:“你怎麽在這?”
“別墅那邊沒有見到你。”陸裎一邊說一邊將鍋裏的煎蛋盛出來,端到外麵的餐桌上放下。
安言背靠著餐桌問他來找自己有什麽事。
但陸裎隻是直直望著他。
解下粉色圍裙,陸裎轉過身看到安言光著腳:“地上涼怎麽不穿鞋就出來?先去把鞋穿上,然後出來吃晚飯。”
安言底下頭瞧自己白白的腳丫,一股寒意湧上頭皮。
雖然他硬著嘴皮子說‘要你管。’但依然屁顛屁顛的跑回臥室穿上鞋。
飯桌上安言問他有什麽事找他,而陸裎隻給他六個字:你還沒有吃晚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