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國師就從來沒懷疑過這是毒酒嗎?
蕭縉心不在焉的端起另一杯酒也喝了下去,酒入腹中,也說不清是個什麽滋味。
這兩杯酒都是加了迷藥的,但蕭縉提前吃了解藥,所以喝下去毫無影響,而溫棱無論選擇哪杯都會中招。
溫棱喝下酒後便走到高台中央,準備祈福。
心裏一直默念,不是中了迷藥嘛,快點暈倒啊,這樣他就不用費勁心思想該怎麽祭祀了。
裝逼的站了會兒,還是沒有要暈倒的征兆,隻好硬著頭皮張開雙臂,抬頭望向蒼天,閉著眼睛嘴裏念念有詞,一副對上天諸神十分敬重、祈求福祉的樣子。
結果維持這個動作好一會兒,口中不知胡諏了多少他也聽不懂的鬼話,可是想象中的情形還是沒有發生。
腦中敲小嬌妻,不禁有些暴躁道:“墨墨,不是說我中了什麽勞什子迷藥嘛,溫爺已經在這裝逼等半天了,這胳膊都快僵了,怎麽還這麽清醒?”
墨墨無法理解宿主的腦回路,之前不願意配合被抓,現在卻巴不得立馬倒下。
墨墨聲音平淡道:“宿主的確已經喝了有迷藥的酒,隻是藥力反應慢,需得一盞茶的時間,以便你在祭祀過程中自然暈倒,讓百姓無法懷疑到小皇帝身上。”
溫棱抿了下唇,徹底沒了話,合著這暈倒時間還得算計好,也真是大開眼界!
知道了具體時間,溫棱接著做幾個似是而非的動作來湊時間,一個動作幾分鍾。終於在最後一個動作時,溫棱如願以償的暈了過去。
隻不過在閉上眼睛那一瞬間,溫棱躺在冰涼的祭祀高台上,看著朝他走來的小皇帝,心裏咒罵。
靠,老子在這廢了半天勁才暈過去,你個始作俑者還有臉過來!
都快把溫爺累死了……
這麽抱怨完,眼皮子再撐不住,溫棱徹底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