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了國師的阻攔,蕭縉脫起衣袍來更加輕鬆,很快,溫棱上身的軟袍就被剝了個幹淨。
感覺小皇帝在脫自己的裏褲,溫棱張了張口想出聲阻攔,但想到裏褲不脫,這個澡也沒法洗,便閉上了嘴保持沉默。
天啊,他現在正在被一個男人脫著褲子,而且還是自己允許的!
感覺自己越來越沒下限了,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?
臉上隱隱浮現熱意,溫棱將臉埋進了小皇帝的頸窩裏,不想看到被人扒光的場景。決定在小皇帝幫他清洗身子的過程中,便一直窩在這裏。
實在是一個和自己做過親密事的男人幫自己洗澡,各個方麵上都在挑戰自己的羞恥之心……
既然無法改變,不如權當看不見!這樣自己心裏還好受一些。
蕭縉低頭看了眼當縮頭烏龜的某人,眼中閃過一抹笑意,國師再躲避又如何,那紅透的耳尖早就出賣了他……
視線順著國師纖細的脖頸下移,看到的便是瑩白如玉的身體,上麵沁著熱氣凝成的水珠,看起來格外誘人。
下半身在流動的水池中影影綽綽,看不真切,卻更加引人想一探究竟,那身後便是前日晚上自己深深探索過的部位……
這麽一想,身體的熱意更勝。
溫棱臉頰貼著蕭縉頸窩溫熱的皮膚,感受著上邊傳來的體溫,忽生一種莫名的悸動,但隨即又被他抹殺。
小皇帝剛剛還用非人的手法折磨自己,自己卻在這**,這不是賤嘛!
雖然他現在四肢酸軟,且還在發顫,根本報複不了小皇帝什麽,但是,他被這樣欺負,實在恨得牙癢癢。
牙癢癢?對啊,他還有牙齒啊,溫爺的一口好牙不是正好用的上嘛。
溫棱抬起腦袋,衝著小皇帝的脖頸,陰森森齜牙一笑,隨即便狠狠朝下咬了下去。
蕭縉本是對著溫棱的身體回憶那晚的旖旎之色,誰知脖頸卻突然一疼,腦中畫麵瞬間支離破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