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突然這麽好心?”
陸漸同身體前傾手肘倚在桌邊, 用打量地眼神上下掃視著麵前突然一反常態說要請客的褚奚池。
對方穿著款式最基礎的黑色衛衣,非常隨性,額前黑色的碎發還帶著若有似無的潮濕, 一副剛洗過澡便急匆匆出門,極度敷衍的模樣。
“你出來和我吃飯就穿成這樣?”
見狀, 陸漸同眉心微蹙,語氣中也略微帶上了幾分不滿。
褚奚池:?
這人今天又在犯什麽病?
管天管地管空氣, 還管他今天穿什麽。
要不是因為想打聽蘇慎夏的消息,他連來的都不會來好嗎!
“你自己又好到哪裏去?”
褚奚池請嗤一聲, 邊說邊斜晲著陸漸同。
對方穿著修身半高領毛衣,剛好露出喉結,很顯男人味, 頭發雖然沒有像之前那樣用發膠全部抿起, 但也看得出是下了一番功夫打理的,露出的手腕甚至還帶著名貴的機械手表。
把他襯的愈發穿著隨意。
褚奚池:“......”
糟糕, 話說得太早了!
這人有病吧, 這是來吃飯還是來走秀的啊!
“嗯?”
聽到青年的嘲諷聲, 陸漸同挑起眉尾, 唇角勾起一抹輕佻的弧度道:“我又好到哪裏去?”
“嘖。”
自知理虧, 褚奚池沒有多理會陸漸同的陰陽怪氣, 他還想從對方口中多打聽寫蘇慎夏的消息,此時也不好發作,最終隻能沒好氣地嘖了聲嘴。
見狀,陸漸同輕笑一聲,知道再逗就真要生氣了, 見好就收, 對著服務員抬手示意:“起菜吧。”
身為會員製餐廳, 這裏的包廂雖然麵積不大,但裝修複古典雅,空氣中溢滿檀香的清新,就連角落裏的盆景擺放的位置都十分考究。
安靜下來後,褚奚池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空氣中若有似無的古龍水味。
之前光顧著打聽蘇慎夏的消息沒有在意,還以為是餐廳裏香薰的味道,但現在聞起來明顯更像是男士香水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