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張隊跟祁燃盯了他們一下午,兩人不是去吃飯就是去逛街的路上,張隊看的都累了。
他打了個哈欠,問旁邊的人:“你說宋執帶梁小姐去看的鑽石會是我們想要的那個嗎?”
相比於張隊的身形懶散,祁燃撐著額,長睫低垂,認真的聽著監聽裏的聲音。
一個下午了,他們並沒有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。
“不知道。”祁燃回他。
張隊見他沒有一刻鬆懈過,拍拍他的肩,“歇會兒吧,我來繼續盯。”
祁燃剛想說不用,餘光瞄見宋執和梁知夏進了停車場。
他將耳機取下,換到左耳。
梁知夏的聲音再次從耳機裏傳來,軟軟糯糯的,在醫院那晚她似乎也是湊的這麽近,“我們現在去哪兒?”
“當然是帶你去看寶石了。”宋執興奮的說:“最近家裏新來了一批,我讓人將最好的那批留了下來給你隨便挑。”
梁知夏似乎有些不信,“最好的?”
“當然。”宋執有心在她麵前賣弄,“我們家就是做珠寶生意的,有些珍貴的珠寶隻有國外才有,國內也隻有我們家才能弄得到。”
梁知夏笑著點頭,“好呀。”
宋執帶她去了一家娛樂會所,知道地點後,張隊提前讓人去現場布控。
他和祁燃在外頭盯著。
梁知夏和宋執上了三樓。
張隊耳機裏傳來同事的匯報:“張隊,他們上了三樓,三樓有人看守,我們的人上不去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張隊沉思片刻,看向祁燃,“你怎麽看?”
祁燃皺了皺眉,“問他,談宋在哪兒?”
那邊給的回話是:談宋也沒上三樓,在三樓的樓梯口守著。
梁知夏的保鏢一般都會寸步不離的守著她,能讓保鏢留下,看來這三樓裏麵一定是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張隊摸著下巴思索:“看來今天是要釣一條大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