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周懷瑾拎著兩隻野兔在前、晏溫兩手空空在後,兩人原路返回節目組暫設的拍攝地。
回到拍攝地時,四周一片漆黑,帳篷幾乎都要和黑夜融為一體了。為了不影響別人,周懷瑾並未打開大燈,隻開了一個小號手電筒。
“晏溫,你先坐那休息一會兒,我去處理一下兔子。”擔心Omega的腿傷,周懷瑾溫聲說道。
奔波許久,晏溫確實是有些累了,見他這麽說,也不推辭,當即坐到一旁的木墩上休息。百無聊賴之際,後頸突然傳來一陣刺撓的疼痛。
Omega渾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便是後頸,那處甫一產生異樣,他還以為是自己的汛期要來了。可這樣刺撓的感覺著實與以往汛期來臨的感覺不同,況且,他早在來節目前就吃過抑製的藥物,藥物維持的時間長達三個月。
晏溫摸了摸後頸,明顯能感受到皮膚的凹凸不平。
周懷瑾處理完野兔回來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,他拿毛巾隨意擦了擦手掌後,問道:“怎麽了?”
晏溫頭也不抬地答道:“不知道為什麽,我的後頸有點疼。”
方才他二人一刻不停地穿梭在枝繁葉茂的林子裏,又是晏溫去找的花草枝葉,在此過程中不慎被劃傷脖頸也很正常。
周懷瑾放下毛巾,“用不用我幫你看看?”
晏溫驚詫地瞧了他一眼,顯然是沒料到周懷瑾竟能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語。
在這個以Alpha為尊的世界,Omega能被標記的後頸是極其隱秘的部位,像周懷瑾這樣大喇喇說要看上一看的言語完全是耍流氓。晏溫被他的無恥之言氣的麵紅耳赤,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。
就在這時,隻聽啪嗒一聲,漆黑如墨的夜色被光亮所代替,周遭的一切都在大燈的映照下變得清晰可見。
周懷瑾抬眼一看,在大燈所在的位置看到六七張麵紅耳赤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