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接受晏溫心意時, 周懷瑾就已將其當作是能夠共度一生的愛人,此刻聽到他說「咱們家」,很是歡喜, 重重嗯了一聲。
真想不到, 喝醉酒的周懷瑾居然這麽可愛, 既不耍酒瘋、也不亂說話,就隻是安安靜靜地趴伏在他的肩膀上, 有問必答。晏溫把人往上托了托,一麵想著,一麵背著周懷瑾乘坐電梯。
甫一回到出租屋,他立馬走到沙發旁, 小心翼翼地把男人放到沙發上, 看著對方幹澀的唇瓣,俯下身問道:“懷瑾, 口渴嗎?要不要喝點水?”
周懷瑾道:“要,要你喂我喝。”
“好, 我喂你喝。”
對於周懷瑾的要求,晏溫從來都舍不得拒絕。他跪坐在地板上,拿起水壺倒了杯溫水, 湊到對方唇邊, 道:“來,喝水。”
酒精使得整個人口舌幹燥、喉嚨灼燒,周懷瑾捧著小少爺手背, 喝了幾大口水才堪堪壓下難受。
一杯水很快見底, 晏溫舉起水杯, 道:“還要喝嗎?”
周懷瑾搖頭道:“不喝了。”
晏溫放下水杯, 先是在沙發的空位上坐下, 而後抬起周懷瑾的腦袋讓其枕在自己大腿上。
他抬起手,纖細明晰的指節拂過男人滾燙的麵頰,最終停留在太陽穴的位置,用指尖在太陽穴上打著圈按摩,輕聲道:“頭疼不疼?”
周懷瑾愜意地閉上雙眸,酒醒了大半,實話實說道:“剛剛疼,現在不疼了。”
他這副有問必答的模樣太過乖巧,晏溫盯著看了半晌,待掃到他被清水沾濕的嘴唇時,按摩的動作停頓一瞬,心裏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衝動。
心中有愛,美色當前,誰能抵抗住心上人不自知的**?
自確定關係以來,周懷瑾從來都克己守禮,親吻脖頸都能算得上是做的最出格的事,自己也許能借著酒勁,把兩人的關係再突破一下。
想到這裏,晏溫彎下腰,吻上周懷瑾濕潤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