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柴譚雄眼中滿是激動, 他終於能光明正大地為四皇子效力了。
“快去通知暗殺秦梧洲的禁衛軍,讓他們停手。”楚清急忙道。
“四皇子,放心吧”柴譚雄遞給楚清的投名狀, 便是放秦梧洲一條生路, “明麵上禁衛軍是暗殺, 實際上手下留情,隻要將秦梧洲逼出建陽城即可, 萬萬不會傷到秦國質子的性命。”
楚清看著柴譚雄一臉「我都懂」的神情,便知道這人也誤會了,不過楚清也懶得解釋,將錯就錯了。
“暗六。”楚清喊道。
暗六作為楚清帶入宮的侍衛, 他略入宮殿之中, 對楚清道:“屬下在。”
“你去接應秦梧洲,順便替我帶一句話。”
楚清本想將自己不得已成了新任楚王, 兩人將來恐怕隻能戰場相見的事情,告知秦梧洲, 卻還是沒說出口。
他隨手取了一張宣紙,將自己想要將同秦梧洲說的話都寫入了信中。
楚清將信交給了暗六。
“替我將這信帶給他。”
“是。”暗六行禮告退。
柴譚雄提醒道:“四皇子如今您是隻差一個繼位大典便是楚國說一不二的君王,您若是想見秦梧洲一麵, 並不難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楚清轉過頭, 他將楚王沒有閉上的眼合上。
不知為何,楚清依然心中依舊不安,他再次看向已經死去的楚王, 原著中楚王死後, 伴隨著的便是楚國的覆滅。
世人皆知楚王好麵子, 臨死前卻親口承認自己無能, 看似糊塗一世的人卻偏偏活得最清醒, 無數君王臨死前都受製於狀態昏聵無比,可楚王的安排簡直像是變了個人似的……
楚清再看向柴譚雄,他意識到自己已在局中,柴譚雄是禁衛軍副指揮使一事,不是巧合,是楚王為了麻痹自己有意為之。
想到這,楚清匆忙對正要離開雲崇殿的柴譚雄道:“柴副指揮使留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