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是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的，最後都把目光停在了小鬼僵屍的身上。
“你說的那兩位合力突破的前輩，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嗎？”葉奎辛知道唐元晴是從宗門前輩的手劄上看來的方法，他指著小鬼僵屍問。
“沒有。”
唐元晴心想：如果那兩位前輩的靈府內也有手機，或者他們也能玩《植物大戰僵屍》，還能搞出這麽一隻小鬼僵屍來，世界早就亂套了。
“大師姐，所以這是個什麽東西？從哪裏冒出來的？”申屠明一直覺得自己的大師姐是萬能的，一定能解釋清楚這個奇怪的禿頭小孩到底是為什麽、怎麽出現在這裏的。
唐元晴：……
她對天發誓：如果現在手機能正常工作的話，她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小鬼僵屍塞回到手機裏麵去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，隻能支支吾吾地胡編亂造。
“你知道吧，我和葉奎辛的靈力屬性並不完全相同，他是陰陽雙水屬性，我是十屬性俱全。我們的靈力互相流通，但在金丹的形成過程中，也得把靈力全都轉換為道力。”
雖然不知道唐元晴為什麽提到這個，但是其他所有人都認認真真地聽著，就連葉奎辛也不例外。
唐元晴繼續胡扯，“你聽說過嗎？道生一，一生二，二生三，三生萬物5。道力就是一切的本源。”
申屠明像是一個期待獲得老師表揚的學生，搶著回答：“這個我知道的。一是道力本身，二是陰陽雙屬性，三是天、地、人。”
眼看著邏輯被補全、戲台子已經被幫忙搭好，唐元晴點了點頭，“嗯，我猜：這個小孩就是由道力衍生出來的那個“一二三”。”
柳華仍然拎著小鬼僵屍，又細細地打量了他兩眼，看了看那四根毛發和不爭氣的牙齒，她的語氣中全是不敢置信，“你和我哥都長得那麽好看，為什麽這個“一二三”長得這麽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