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露善解人意的抬頭看司廷:“廷哥,咱們要多少違約金合適?”
她看出來了,係統怕司廷。
裴露有求於人的時候聲音清甜中還帶著點狗腿,跟帶這個小勾子似的在他的左心口不停的抓。
司廷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,不知道為什麽,那個特別的稱謂對於他來說就像另一種詛咒一樣,每次被女孩的紅唇念出來,他身上就好像被過了電一眼酥麻。
男人翻了一下合同,然後說:“至少支付全部委托金額的五分之一。”
裴露瞳孔地震。
那就是十個億啊!!
她這不是靠幫反派改邪歸正暴富了,她這是靠拿下司廷暴富了啊!!
裴露都開始飄了,不枉她這麽多天對這男人這麽好啊。
裴露開始飄了,係統那邊卻已經陣亡了,半天它才弱嘰嘰的開口:“沒有這個規矩……”
他們總部一向強勢,別說普通的委托人看不出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了,就算看出來又能怎樣,最終解釋權全都是歸他們所有的,硬要說,他們也不是不能從合同中找出理由來,隻不過多少有點不人道罷了。
他們一向都是這樣的,直到出了司廷這個大變故。
裴露這時冷靜了,她努力壓抑著要揚起來的嘴角,嚴肅的說:“我可以等,等你們再開個會。”
係統:“……”
係統想發火,但是裴露已經被他們列為特殊人才觀察對象了,它還是得謹慎對待的。
畢竟很多人就算意識到自己是天生的炮灰命,也很難逆轉自己的命運。
很多時候人能懂道理是一回事,但是那養成了二十多年的性格習慣和思維方式又是另一回事。
裴露這是天時地利人和了,有它找上她,旁邊有個氣場很強的大佬幫她驅散那點小炮灰的氣運,她自己也爭氣,當斷則斷。
誰又說運氣不算是一種實力呢?
錯過這個村,他們監獄裏麵這個獨一無二的大麻煩再鬧出什麽亂子怎麽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