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舉行血祭的時候,地下是封鎖的。
除了莫名不受血陣影響的虞惟,其他人如果不想被血陣吸幹,在此期間都無法動彈,隻能等待血祭結束。所以,兩邊都保持了同樣的沉默,沒有挑選這個時候動手,而是默默等待一切結束。
“如今在這地下的寧氏子弟,至少有一個元嬰期,四個金丹期。如果我不通過祭壇增強力量,光憑我們二人恐怕有些難以突破。”寧素儀低聲道,“這可能會是次苦戰。”
寧素儀已經習慣萬事依靠自己,因為她的私事將虞惟和虞承衍牽扯進來,還要替她一起承受危險,寧素儀心中不是滋味。
“我去解決元嬰期,你自己要小心。”虞承衍安撫地說,“我們會出去的。”
虞惟左看看右看看,發覺二人說話沒有將她算在內的意思,她不滿道,“還有我呢,應該是三個人。”
二人看向她,目光都有些無奈。
“小惟,你打不贏那些人的。”寧素儀緩聲道,“聽我的話,你變回貓,找一個角落躲起來,等我們解決完之後,就帶你離開。”
“不行。”虞承衍蹙眉道,“還是帶著小惟吧,看不見她,我心裏沒底。”
看著二人因為此事爭論,虞惟有點不開心。
謝劍白都說了她很厲害的,那她一定很厲害,才不需要被保護或者躲起來。
於是——當寧素儀和虞承衍好不容易才終於達成一致,他們忽然發現虞惟不見了!
就和來的時候一樣,她又一次悄無聲息地離開了。
虞承衍的太陽穴突突直疼,雖然時間緊迫,他們根本沒有聊什麽,可他知道,能解開他結界的人隻有謝劍白。
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,他真的很想質問謝劍白到底在想些什麽,為什麽要在這麽危險的時候放任虞惟過來。
眼看著血祭的光芒逐漸暗淡,他隻能先壓下心中的不安和怒氣,專心眼前的敵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