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素儀雖然對謝劍白的身份將信將疑,但她仍然很不爽他單獨帶走虞惟的行為。
其實不隻是她,虞承衍也是如此。
他倒是不擔心謝劍白傷害虞惟,可是孤男寡女那麽多天,萬一擦出點火花怎麽辦!
至於虞惟來信中說謝劍白要帶她看花海,虞承衍第一反應是不信的。
就謝劍白這種人,就是純純的劍修,他腦子隻有一根線,隻有目標和完成目標兩個事情,他能有這個思維,做這麽浪漫的事情?怕不是那花海有藥用價值吧。
虞承衍剛要放下心,可是轉念一想,不對啊,要是男人真的一竅不通,那怎麽會有他這麽大的兒子!
思來想去,虞承衍還是不放心。
傍晚的時候,他撥通了虞惟的玉牌,沒過一會兒,虞惟的投影便出現在他的麵前。
“淩霄!”虞惟高興道,“你已經到門派啦?”
自從虞承衍之前告訴她自己的真名後,她如今兩個名字混著叫他,哪個順口便喊哪個。
“嗯,昨天到的。”虞承衍旁敲側擊道,“阿惟,你們什麽時候回來?”
“不知道呢,謝清帶我去了很多有意思的地方,可好玩了。”虞惟興致勃勃地說,“對了,你是不是想他了?”
誰想他了!
虞承衍剛要開口拒絕,投影卻晃了晃,出現謝劍白的身影。
男人一如既往地平靜淡泊,看到他,也隻是微微頷首,算是打過招呼。
“你們什麽時候到門派?”虞承衍問。
“過兩天。”謝劍白說。
看到青年明顯不認同的神色,謝劍白語調平靜地說,“讓她多吸收不同的能量,有助於她的身體健康。”
“真的隻是這樣?”虞承衍不太相信,他懷疑地說,“你還記得我們最開始的約定嗎?”
謝劍白沒有說話,倒是虞惟好奇地問,“你們約定什麽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