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躲我嗎,老公?”褚易晚將人堵在浴室門口,銳利的眼神緊緊落在陳鶴鳴臉上,像即將展開獵食的老鷹,迫人的氣勢卷向陳鶴鳴,叫他喉嚨發幹。
陳鶴鳴渾身繃緊,背牢牢靠著牆站得板直,比課堂上被罰站的小學生還要規整,絕對不和褚易晚有任何身體接觸。
“沒有躲你。”青年眼睛極力與褚易晚對視著,一派誠懇的假象。
“可你今天都不願意和我一起陪鬧鬧看電視了……”男人耷拉著腦袋,清冷的聲線放軟聽起來還有很是委屈,鴉羽般的睫毛撲閃著,活像被主人訓斥了的大狗,委委屈屈的。
陳鶴鳴快速想了幾個借口,但又都被他一一否決。這些理由都不充分,褚易晚覺得會繼續追問的,到時候解釋起來就更麻煩了……想著陳鶴鳴臉色比苦瓜還苦。
偏偏褚易晚還不老實,一會兒扯扯頭發,一會兒摸摸小腰,邊摸還邊繼續叫他“老公”,熱氣打在他的腮邊,害的他根本靜不下心。
“我就是在躲你,怎麽了?!”陳鶴鳴挪了下腿換了個姿勢,昂起頭頗囂張地問,理直氣壯的樣子好似根本不把褚易晚的話放在心裏。
“為什麽?”褚易晚的視線特意向下停了兩秒,看得陳鶴鳴頭皮發麻,麵紅耳赤,隨時都要翻臉了才不慌不忙抬眸。
“還在怪我今天早上讓你‘站了軍姿’,”褚易晚說著一雙惑人的鳳眼又自然向斜下方看了一眼,“又或者是不願意和我同床共枕?”
說到最後一句,褚易晚的聲音更低了,眼角下彎神色迷離,看起來委屈又不解。
“可是我們不是未婚夫夫嗎?為什麽不可以?”
陳鶴鳴額角青筋直冒,“你也知道是未婚啊!第一天告白,第二天求婚,第三天就未婚先……褚先生,您不覺得這進展太快了嗎?”
“而且,哪個正常人大早上的在餐桌上當著孩子的麵做、做那種事,萬一被鬧鬧發現了怎麽辦!還有我和鬧鬧住一個房間,你怎麽搬過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