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一眼沈臨洲就知道厲謹言身邊站著的人就是本書的主角受,怎麽說呢,作者描寫薑寒時有多少好詞就用了多少。
明眸皓齒,氣質如竹,一雙飽含情絲的丹鳳眼,長身玉立,隻要他一出場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。
隻是現在那雙眼睛裏沒有單純,有的隻是滿滿的警惕與算計。
沈臨洲興致缺缺扭過去,也不言語,隻是蹲下挑開的最豔的花摘了十一朵。
“你好,你就是臨洲呀,時常聽謹言說起你。”
沈臨洲直起身子淡淡笑了一下,漫不經心道:“聽說?咱們不是見過好多次嘛,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。”
每一次原主被厲謹言羞辱的時候都能被薑寒看見,那種不屑又令人惡心的眼神他在記憶裏閃過好多次,這種時候學會遮遮掩掩裝傻充愣了。
“沈臨洲,說什麽呢你。跟屁蟲一樣跟過來你還有理了,我陪小寒過個生日都能碰見你晦氣,你煩不煩啊。”
生日?
噢,原來是過生日的劇情啊。
劇情裏正是這次生日宴之後薑寒才算真的跟厲謹言在一起,之前一直是吊著,據說是生日宴薑寒喝多了,兩人睡到了一起。睡醒之後的薑寒給了厲謹言一巴掌,厲謹言瘋了似的親他,狠狠訴說愛意。後麵薑寒紅著臉,小幅度點頭答應了他。
我呸。
要不是沈臨洲看過原著真被感動到了,薑寒有個外號千杯不醉,生日宴隻喝了三杯就暈暈乎乎。厲謹言更是惡心,在屋裏用了起那種作用的熏香,薑寒什麽都知道還是半推半就,某種意義上他們倆還真是絕配。
“謹言,臨洲可能隻是路過,不一定是看見你發朋友圈了。”
“沈臨洲,我知道你是喜歡我,可是你已經結婚了,請你注意身份。”
沈臨洲:?
嘶,他好像知道厲謹言的話裏話外是哪裏不對勁兒了,一般來說他巴不得自己天天粘著他,好心甘情願給他辦事。另一方麵,他還有一個讓薑寒吃醋的工具人身份,此刻他就是工具人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