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九幽的眼神太繾綣溫柔, 沈臨洲幾乎要溺死在裏麵。
他似乎被燙到了一般,避開這樣太過灼熱的視線,輕聲道:“可, 可別說話了。”
還主人, 巨大的羞恥包裹著沈臨洲, 明明穿著鞋,他的腳卻無處安放, 總要摳點什麽。
“洲洲,我說的不對嗎?你是一家之主,我喊你主……唔。”
“不,不許在外麵這麽喊, 要是被誰聽到了, 還以為咱們這樣那樣呢。”
沈臨洲臉紅透了,連帶著耳尖都在泛紅, 一顆心七上八下的,砰砰砰直跳。
“走了走了, 崽崽,咱們回家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
回去的路上沈臨洲看見很多在掛燈籠的工人,各式各樣, 好看極了。
他好奇道:“好好的, 為什麽要掛燈籠啊。”
厲九幽把手機上的日曆翻出來,把標紅的那個讓他看,“看到了嘛, 明天就是中秋了, 晚上有燈會, 現在抓緊趕工呢。”
“哇, 那我豈不是有眼福了。”
他之前都沒有去過燈會這樣的地方, 每年中秋都是跟一家子老古板沉默地吃飯,吃完飯該加班的加班,該睡覺的睡覺。
唯獨沈臨洲一個人偷偷摸摸藏在臥室裏,看他媽媽的中秋晚會。真正意義上團圓的機會很少很少,他都快要忘了上一年一家人整整齊齊吃飯是什麽時候了,以後,再也沒有機會了。
“對啊,等晚上咱們出去,我帶你好好逛逛。”
一會到家王姨就拿過來了一個大紙箱子,說是厲九幽的快遞。
“王姨,給我吧,臨洲,你跟我上樓來。”
沈臨洲見厲九幽如此小心謹慎的模樣,箱子上還沒有標物品信息,腦子裏又開始狂飆某些廢料。
不可避免地,沈臨洲想起那聲旖旎到他差點沒頂住的主人。
嘶,他家崽崽該不會喜歡字母圈吧,箱子裏就是罪證。唉,突然覺得過不下去了是怎麽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