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咚。
“洲洲, 你鎖門幹什麽?”
“沒,沒事啊,我鎖門了嗎?我一會兒看看。”
沈臨洲抱著個箱子轉了好幾圈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藏它, 這是個燙手山芋, 放哪都覺得不對勁兒。
偌大的屋子連個隱秘的地方都沒有, 沈臨洲無奈隻能彎腰把箱子藏到了床底下,厲九幽過來敲門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鑽出來。
“咳咳, 好了好了,可能是我不小心把門給鎖上了。”
厲九幽狐疑地望著沈臨洲,他頭發上好像灰蒙蒙的,像是剛剛從灰很大的地方出來。
他伸手撚了一下, 疑惑道:“洲洲, 你做什麽了頭上有灰。”
“有個東西掉床底了,我撿了一下, 可以蹭上灰了,沒事, 明天我收拾一下床底就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
一個晚上沈臨洲還想著厲九幽要跟他說明天生日的事,結果直到睡著都沒有開口。
翌日清晨。
厲九幽剛要起床就被沈臨洲拽住了,“這麽早去哪啊?”
“上班, 符隸不在, 我有些不放心。”
沈臨洲撇了撇嘴,敢情這人是真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生日啊。
“可以不去嘛,我好像有些不舒服, 想你陪陪我。”
沈臨洲的聲音帶著晨起的喑啞, 整個人軟乎乎的貼著厲九幽不放, 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。
厲九幽伸手貼了貼沈臨洲的額頭, 確定他沒有發燒, 緊張道:“哪裏不舒服,要不要讓醫生過來看看。”
沈臨洲拽著厲九幽的手放在心口,眼睛瞪得圓溜溜的,盯著厲九幽緊張的表情眨巴了一下眼睛,“崽崽,心口疼。一想到你要出去工作一天我就心口疼,你還沒有走呢我就開始想你了。”
草啊。
洲洲這是想迷死他吧,這大清早的。
厲九幽猛地吸了一口氣,伸手捏了一把他的鼻子,親昵地俯身吻了一下他的額頭,“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公司,你可以到我的辦公室設計稿件,也許有別的靈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