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去洗漱。”
從洗手間出來發現林誤沒有繼續睡，而且還很精神的樣子，顧斯言走到床邊微微張開手臂招呼他，“過來。”
他說的話林誤都能聽懂，就是看著他的動作有點懵，“你在幹什麽？”
從前經常早上抱著林誤去洗漱，顧斯言早就已經習慣了，這根本就是下意識的動作，突然被這麽一問才意識到自己暴露了，趕緊板起臉圓場，“他沒抱過你去洗漱吧？我可以。”
林誤：……
你跟你自己攀比個什麽勁啊！
看他無語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糊弄過去了，顧斯言冷著臉又催促了一句，“過來。”
“哪有人這麽愛吃自己的醋的……”
林誤嘟嘟囔囔的挪了過去，被抱起來的時候看著顧斯言不太高興的臉色，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。
“你知道嗎，以前你也經常抱我去洗漱，還親自幫我洗漱呢。”
顧斯言抱著他的手微微頓了一下。
幫小孩洗漱？
之前確實想過幫忙，但是小孩都拒絕了，我什麽時候真的幫過？
低頭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小孩，顧斯言很快就明白了他又在惡趣味的折騰自己。
“我也可以。”
反正有失憶的偽裝，顧斯言毫無顧忌的逗他，邊說邊抱他站在了馬桶前麵，“他沒幫你做過的，我也可以。”
“什……什麽意思？”
林誤有種不太好的預感，眼看著他把自己放下之後抬起一隻手去解自己的褲子，嚇得趕緊拚命拉住褲子，“不不不，這就不用了，我自己可以，我可以……”
顧斯言突然就體驗到了和小流氓對著流氓的快樂，壓住想要上揚的嘴角語氣平靜的說道：“沒關係，他做不到的，我一樣可以讓你很滿意。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
林誤掙紮著從他懷裏跑出去，硬扯出一抹假笑，“你出去吧，不用麻煩你了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