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辭有一個疑問。
就是……喝醉了的人……還能四五個小時也不累?
他哪裏知道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的道理,被欺負得累到睡著還想著某人實在是天賦異稟,簡直反人類。
第二天是工作日,趙隨已經一周沒怎麽去公司了,一大早就有秘書打電話來問他什麽時候過去,說有好多事等著他處理,全都被他給推掉了。
他沒有那麽大的野心,接手公司不過就是為了能接手陸辭,如果可以,他真的不想要這份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嫁妝。
老板跟嫂子天天度蜜月,他卻在這守著公司追妻,有時候跟陸辭一周都見不上一次麵。
要不是不敢,他都想把公司搞破產了算了。
前幾年他自己不開竅,這兩年又忙著追陸辭,現在好不容易追上了,他還不能騰出一天時間慶祝一下嗎?
公認的勞模果斷翹了一天班,躺在**抱著心心念念的大少爺眼都舍不得眨一下。
守了十年了,大少爺終於是我的了……
那種極具占有欲又視若珍寶的眼神,即便陸辭還在睡夢中都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了。
搞得他迷迷糊糊的又做了個夢,夢到趙隨禽獸到哄他自己動手,然後站在旁邊看著……
陸辭是被夢裏那種如有實質的眼神嚇醒的,一睜眼正對上趙隨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目光,一時間夢境和現實重合,當場紅了臉。
“這是夢到什麽了?”
趙隨看著他透著紅暈的臉,心裏有了猜想,勾著嘴角問道:“是不是……我?”
“不是,沒有,你別瞎說!”
陸辭開口就是否認三連,都顧不上自己的嗓子有多啞了。
“我就是問問,你這麽大反應幹什麽?”
習慣了他的口是心非,趙隨已經可以確定他就是夢到自己了,也沒再追問,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溫水,“先喝一點潤潤喉,我煮了粥,在鍋裏溫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