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精心嬌養著的少年，皮膚嫩得稍微用點力都會留下紅痕，現在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跡，甚至還有一些細小的傷口，顧斯言都不知道該怎麽幫他洗澡，雙手僵在空中許久才問出一句話，“很疼吧？”
微微有些顫抖的語氣帶著明顯的懊悔，林誤靠在浴缸裏抬起頭朝他笑笑，“其實還好，就是腰和腿又酸又疼的。”
怎麽會隻是還好，身上的淤青騙不了人。
顧斯言知道自己失去理智的時候很可怕，因為他見過陸辭為了攔住他被他打傷，所以他平時努力克製，生怕傷到身邊的人。
但是這次不同，那種不喜歡就毀掉的思維變了，憤怒或者煩躁，全都變成了衝動和欲望，強行施加在了林誤身上。
顧斯言說不出這樣是好還是不好，如果他打傷林誤，那人現在估計已經進了醫院。
可是這樣強迫林誤和自己發生關係，單方麵的發泄欲望，又比動手打人好多少？
想說下次不會了，但是顧斯言自己都不敢保證下次可以控製得住，隻能沉默著幫林誤洗完澡，又把人抱回**擦了藥。
折騰了這麽久，林誤又累又困，頭還有些暈，眼睛都快睜不開了，但還是拉著顧斯言的手不肯放開，“顧斯言，你別走……”
顧斯言任由他拉著自己，坐在床邊幫他蓋好被子，“我不走，我在這守著你。”
“嗯，你不要不高興，我不疼……”
被傷成了這樣還在關心自己高不高興，顧斯言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滋味，盡量放柔聲音輕聲哄著他，“我沒有不高興，你睡吧。”
“好。”
林誤抬手把被子往下扯了扯，“不要被子了，有點熱……”
空調溫度已經有些偏低了，怎麽還會熱？
顧斯言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，算不上滾燙，但是溫度比手心要高得多。
“你發燒了，等下再睡好不好，先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