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雲亨回來的時候已經挺晚了,他被四皇子留用了晚飯,甚至還喝了一點酒。
張雲亨的酒量是很一般的,不過,官場上一些應酬也是在所難免的,以張雲亨的身份,會真正明麵上為難他的人不多,但是,總歸也還是有一些場合是需要喝酒的。
所以,司華瑾給對方想了一個辦法,那就是帶一張解救的符篆,嗯,還有這個類型的符篆,可見這些年,在符篆上麵,司華瑾是真的開發了不少的功用。這個符篆是用來保持清醒的,而且能把酒從人的身上“吸”一點過來,同時還能加快消化過程。
這樣一來的話,酒量一般的張雲亨,別人想把他灌醉什麽的,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兩人躺在一起的時候,司華瑾抱著張雲亨的腰,那纖細的腰,兩隻手就能掐過來了,也讓司華瑾愛極了手中的這個觸感,忍不住把人往懷裏又摟了摟。
張雲亨眨了眨眼,有點睡眼迷蒙,“嗯?”
司華瑾親了親張雲亨的耳朵,把臉埋在了對方的頸項邊,“在外麵做不方便,先放過你。”
雖然兩人也算是老夫老夫了,但是作為古人的張雲亨還是忍不住的微微紅了臉頰,他閉上了眼,咕噥的“嗯”了聲。
夜很長,兩個擁抱在一起的身影慢慢睡了過去。
三年後。
這三年的時間又發生了不少事情,比如說,三年前從江南回來的四皇子,對方的名聲比前麵的三位皇子那真是好太多了。
而這三年,四皇子的派係在朝堂上……在皇帝的默許下,又像是一種“巧合”之下,他的勢力竟然超過了前麵的三位皇子。就好像,皇帝允許了對方可以發展勢力,但是,前麵的三位皇子,皇帝是不允許的。
於是,看明白了這些的朝中官員,他們的心裏也可以說是門兒清了,畢竟,帝王的心思其實已經表現的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