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來的這個戴著眼鏡的青年,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電視屏幕,然後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了茶幾上。
中年人轉向了這個青年,“現在外頭的情況怎麽樣?”
“我去那個醫院周圍看了一下,那裏的人還是挺多的。我並沒有進醫院裏麵,所以裏麵的情況現在還不知道,但我安排了一個小孩進去,一會兒之後會有信息傳過來,那個醫院的四周圍安排的人手就不少,那兩個人現在應該就是在醫院裏麵的。”
青年人的眼神非常的冷淡,他在坐在了沙發上之後,就用茶幾上的水壺,給自己倒了一杯水,然後慢慢的喝了起來,他的動作看起來有些慢條斯理,但是又似乎帶著一點不一樣的味道,整個人顯得非常的冷漠。
就好像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無法進入他的眼睛一樣。
對於這個青年人的冷淡,旁邊的中年人卻完全不以為意,因為他早就已經習慣了,而且碰到一個這麽冷漠的人,在發生任何事情的時候,對方都能夠冷靜下來,中年人覺得這就還挺不錯的,這個青年人是他們組織的軍師。
這些年來中年人對於這個青年人也是挺佩服的,自從他們的首領閉關之後,這兩年的時間他們相處的也還算比較愉快。
現在他們的首領不經常出現在外麵,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閉關當中,所以現在組織的事情都是交給他們兩個來處理。
上一次的那棟屋子就是青年人想的辦法,並且他們還派出了組織裏麵的一個高手,但顯然他們有些看低了那個人的能耐,所以沒能在那個屋子裏麵把人給炸死。
“那個人是被救護車拉去醫院的,現在肯定在那個醫院裏麵,不過醫院的四周圍都被士兵把守起來了,我們就算想要把整棟醫院炸掉,也未必能夠把炸彈送得進去。”
炸彈的威力就算再大,可是那個人的身上卻有防禦類型的法器。如果不能當場把人炸死的話,那個人就有逃走的辦法,所以把醫院炸掉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