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讀書方麵的消息,司華瑾就探聽到這些了,其他就是一些商業上的消息,這些並沒有必要說給張雲亨聽。
張雲亨沒想到對方外出是為了這個事情,他本以為對方是為了觀察以後做生意的事。
“……所以你想給我找個老師,你是看中了那一位姓孫的大儒嗎?”
“目前聽到的想收學生的就那一位,而且那一位的名氣是最高的。”
“可正因為他有那樣的名氣,恐怕並不會輕易收下一個關門弟子,他大概是衝著培養出一個狀元去的,可我現在似乎還沒有這樣的能耐,恐怕人家是看不上我的。”張雲亨並不是在妄自匪薄,而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個清晰的認知。
在小地方來說,他一直以來取得的成績都是不錯的,但這裏可是京都,這裏是天子腳下。
他的那點成績恐怕也就成為了尋常,如果沒有其他的特色,並不能讓一位大儒收自己為關門弟子。
“辦法總歸是人想的,不過那位大儒要過生日的時間,就在最近了,甚至還在那個詩會之前,如果是在那個詩會之後,說不定還能先在詩會上麵揚名……但那個詩會因為並沒有條件限製,隻要是讀書人都可以過去,想來那一天一定會有非常多的人,在那裏揚名的話,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弊端,你知道的,有一些人最會嫉妒了,我認為讀書人最會,而且很多讀書人心眼都太小了,也容易嫉妒這個嫉妒那個,如果你在詩會上揚名,恐怕還真的會讓一些人看你不順眼。”司華瑾向是親身經曆過這樣的事情,一樣說得有鼻子有眼的,對於一些人尤其是那些讀書人的觀感似乎也並不是很好的樣子。
“……嫉妒的讀書人,你在那樣的人手上吃過虧?”
司華瑾搖了搖頭,這個世界是沒有的,就算是他的那個弟弟,那也是原主,在對方的手上,吃了虧自己是沒有的,但是其他的世界因為去的世界太多了,有時候也難免會吃虧,所以他有在這樣的人手上吃過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