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他跟俞大猛打招呼,喬遠都沒認出來,眼前這人居然就是張文生。明明原身記憶裏這人是英俊瀟灑,儀表堂堂的模樣,怎麽在他看來一副挫樣?
是半點也比不上他家大猛好。
張文生眼見喬遠滯住說不出話來,以為自己原先猜對了,遠哥兒果然還是放不下他,眼神幽怨,頗為淒艾地叫了一聲:“遠哥兒。”
給喬遠嘔的夠嗆,板起了臉,“張書生,按歲數,我家大猛排在你前頭,你該叫我一聲嫂夫郎才對。”
張文生以為喬遠還在生氣,還想接著再說什麽,卻被喬遠打斷,“我和我夫君還有事,就不奉陪了,告辭。”
喬遠說完,拉著就俞大猛走了。
張文生看著他和俞大猛相握的手,攥緊了拳頭,憤恨不已。
等走出了一裏路,徹底看不見張文生的時候,喬遠氣的逮著俞大猛一頓擰,“你是死人嗎?別人都當著你麵勾搭你夫郎了,你屁都不放!”
俞大猛一臉懵,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,等反應過來,氣地扭頭要去找張文生算賬。
喬遠拉住了他,故作違心論:“我看張書生確實長得挺好的,說話還溫柔,怪不得以前那個遠哥兒喜歡他。唉,我看了都覺得心撲撲跳。”
俞大猛瞬間緊張的不行,“俺聽話了的。”
喬遠壓下就快要控製不住的笑容,教訓他,“那你得更聽話,以後遇見他,就要把我保護起來,不讓他跟我說一句話才行。”
俞大猛木愣愣地點頭,自然而然地又牽起了喬遠的手。
喬遠看他一眼,心情更舒暢了起來。
之前俞大猛給了他十五兩銀子,發糕最近也賺了些,去掉零零碎碎花出去的,他和俞大猛手頭現在一共是十六兩又三錢銀子。其實,這在農家,存款已經算很多的了。但喬遠還是覺得不踏實,萬一有個急用,這錢一點也不經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