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哥兒盼著盼著,到了臘月裏總算是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。
外麵寒風呼嘯,雪片亂飛,大雪已沒過膝蓋,實在不宜出門,俞老爹和俞大猛也難得得了個休息。
一家人圍爐邊坐,吃起了羊肉鍋子。
湯鮮肉嫩,吃完了渾身都熱乎乎的。
最近難得有這麽大的空閑,消食過後,俞大猛和喬遠回房過二人世界。
臥房裏炭爐燒得暖烘烘的,不必再穿厚重的棉襖,兩人褪去外衣和鞋子懶懶地躺在**,緊緊依偎在一起說著小話。
起初一切還挺正常的,直到俞大猛體溫漸高,呼吸漸重,喬遠發現了不對勁,“你怎麽了?”
俞大猛抿了抿唇,有些難開口。
可喬遠是誰啊,稍動腦子就知問題出在哪兒了,他眼含笑意,湊到俞大猛耳邊說了句話。
俞大猛不讓他亂動,粗聲粗氣地說:“不行!”
喬遠氣悶,猛地扒開了俞大猛的衣裳,“你不想嗎?”
俞大猛把自己的衣衫又隴上,摟緊了他,聲音低啞,“這兒沒避子藥。”他捏了捏喬遠依舊纖細的胳膊,覆身親了親他的唇,又道:“還得再養養。”
不知道為什麽,喬遠總有一種養肥了要被狠狠宰一頓的感覺。
家中人多,確實也不是個好時機,喬遠沒再強求。但眼下俞大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,喬遠翻身壓倒了他,嬉鬧著說:“沒關係,我知道別的法子。”
......
各家點心鋪子都在衝年底的銷量,花樣多多。
喬遠也給魚喬記的點心翻了新,大米的米花糖變成了小米白糖和小米紅糖的,雞蛋糕也多了心形、兔子、小熊的形狀。
隻這般,喬遠覺得還不夠,今日便折騰起了新花樣。
第一樣便是現代北方的黃米紅糖年糕,熱氣騰騰、軟軟糯糯的,冬日裏孩子們的最愛。
喬遠打算做五層,打底的是蒸熟的紫糯米,倒數第二層便是黃米麵和紅豆沙調和而製,第三層是糯米粉和紅糖,調成糊狀做爆漿的樣子,第二層再鋪一層黃米麵,最上麵則由滿滿的蜜棗鋪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