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才剛得了秀才嗎?怎還要挨揍?
喬遠心有不解,但瞧俞善武那緊張的樣,還是同俞大猛迅速穿好衣裳往老宅去。
到了老宅才知,一切都是虛驚一場。
“昨夜縣令設宴,席中有舞女作陪,那舞女靠的近了些,興是這才沾了香粉。”
俞向學瞧見孟秋聽到舞女就變了臉色,忙道:“我立時就躲了的!”
喬遠看了一眼俞向學,那左肩衣裳上還真有沾的香粉,必得是臉捱上去才能蹭到,這般親密距離,怨不得孟秋多想。
“那縣令有心想招攬我,我不欲接受,惹得他有些不快。我恐你們擔心,剛剛才沒說實話。”
孟秋聽他一番細細解釋,也冷靜了下來。俞向學與他成婚兩年,始終愛他敬他。他是個君子,有朝一日哪怕真的變了心,應當也會將那人領到他跟前來,孟秋知道自己鬧了笑話,愧疚地說:“我...是我多想了。”
林翠芬護著他,“怨不得你,誰叫他回家支支吾吾的,一開始也沒說清楚!”
害得孟秋一眼識得他肩膀上的香粉就變了臉色,險些跌倒在地上。俞老爹和林翠芬一見,詢問俞向學去向,他初時不知已露了餡還道自己昨日連夜從府城趕路回村,這顯然與當下的情況對不上,俞老爹火氣上來,追著俞向學便要抽他。
孟秋如今已有七個多月的身孕了,可經不起大的情緒起伏,喬遠也跟著寬慰他道:“孕期難免多思。”
俞向學擁著孟秋回房,哄了一會,出來才與眾人說了實話。
那知縣竟有意招他為婿!
林翠芬大罵,“這殺千刀的,竟還拆別人的婚!”
縱她不識得幾個字,也知寧拆一座廟,不拆一樁婚的道理。況發跡高中便拋棄糟糠之妻,與那狼心狗肺之輩有何區別!
她目光沉沉地望向俞向學。
俞向學歎了口氣,道:“娘,我自是不會做那等事的。不過,這事就不要讓秋哥兒知道了,我恐他多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