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現
天光乍現, 祭壇碎得四分五裂。
突如其來地一劍打亂了吟唱的節奏,魔修與麵具人們皆是詫異驚恐地抬頭向上去,“怎回事!”
而還未出口, 僅瞥見一片雪白衣角, 就一道劍光奪走了命。
與同時, 祭壇側方凝聚成綢帶狀的血液也劍氣波及, 之前仿佛能夠融化萬的血液綢帶竟直接就這一劍劈得無法再次融合,它包裹著的狐妖臉上也少了幾分痛苦。
那輪椅邪修和他的手就在祭壇一側, 卻知他們做了什, 並沒有劍光波及到。
前排的邪修們就沒有如好運了,那劍光似乎有生命一般,見到邪氣便自動剿處, 最前麵一排的邪修們與祭祀的邪修一樣, 誰都沒能逃過劍光剿滅的命運。
其他邪修們見眨眼間自己人就死了一片,紛紛後退:“怎回事?!”
隻來得及上這一句, 那四散開的劍光殺死了一個邪修便朝著另一個邪修自動飛去,眼見又一個邪修一劍封喉, 其他邪修頓時亂作一團, 四亂竄。
何之洲五人也趁亂後退,一邊退一邊忍住回頭。
“上麵是哪位前輩?這一劍, 至少得合體期吧!”
“一劍就劈開一座山!至少渡劫期了!”
“渡劫期,咱們唯一的渡劫期就是周山上的九清仙尊吧!”
“難道是仙尊出關了?!”
何之洲和秋白對視一眼, 難以掩飾眼底的興奮和期待。
青衿冷靜道:“管是誰,現在都是我們離開最好的時機。”
時潛讚同得能更讚同, 一騎絕塵跑在了最前麵,頭都敢回。
何之洲和秋白也知道輕重,雖底貓抓似的好奇, 但也都沒有再,畢竟命還是比好奇重多了。
他們趁亂混入邪修的隊伍逃跑時,祭壇周圍卻已經恢複了秩序。
輪椅邊的邪修躬身:“尊上,怎辦?”
稱為尊上的老邪修抬頭向上去,抓住輪椅的手幹瘦枯槁,隱隱顫抖,許久沒有說話。直到輪椅邊的邪修再時,他才開口,依舊是醋栗蒼老的嗓音:“他現在來,我們加快速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