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寶珠:【其實, 不得不說,他這一番話,至少省下一百抽, 我再見過世麵,也沒見過這麽刷戰功的。一下子還真聯想不到這一層。】
係統:【所以宿主打算怎麽辦呢?】
蘇寶珠:【一個韋家其實不難,該抓的抓, 該報的報。就是可能沒什麽用。其實這基本就代表了整個潼地的監察基本崩潰沒了,就算處理掉韋家, 也沒用。閘門已經打開, 以後學韋家的大聰明可不會少。】
韋崇沉還伏地未起:“我為韋家人,母親在韋府過活。困於京城,困於宗法,隻能聽著叔伯閑暇時候的談話,兵部潼州的一些不合常理的動向,以及堂兄的晉升速度, 略知一二而已。”
蘇寶珠問道:“一點證據都沒有?”
韋崇沉苦笑道:“如果叔伯說的話,能被神佛聽到, 用仙物留存, 那或許能有證據吧。”
係統:【錄音筆是吧。】
酈明生回過神來, 終於有了他思索過的疑惑:“當時為什麽不稟報太子殿下?就算沒有證據, 隻要去查,總會有你查不出來的蛛絲馬跡。”
蘇寶珠:【我原先也有點想問他為什麽不和皇上說。皇上不算靠譜, 但承平十年,在古代已經算是還可以了——雖然看這架勢, 承平也就隻有這十年了。其實這種事皇上都不用做什麽, 隻要下令要查, 之後作壁上觀, 也都比現在的情況好。】
韋崇沉歎息一聲,道:“問過……他說知道,然後就沒有下文了。”
酈明生愕然住,一下子什麽都說不出話。
蘇寶珠卻唐突想起了那張r卡,韋家在潼地是觀棋人,是執棋者,也是棋子。
棋子是什麽棋子?是皇上的棋子嗎?皇上在下大棋,然後棋子在做殺良冒功的事?
蘇寶珠忍了一下,沒罵髒話。她是不懂什麽下大棋更何況,古代封建君主的所謂大局觀,也隻是為了鞏固自己君主核心的威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