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受周五晚上的暴雨影響, 周六是個豔陽天。
廣場上早從七點半開始,就陸陸續續搭建起了帳篷。
八點半,寢室四人一個接一個起床。
第一個起床的任其刷著牙從浴室走出, 跟**悠悠轉醒的其他三人嘀咕。
“我們一會先去一食堂吃早飯吧, 吃完正好順道去廣場。”
郝千鱗打著哈欠從**走下:“好啊, 我早上得少吃兩口,到時候上街舞社, 在他們麵前炫一段,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考慮給我個幹部當當。”
隔壁床的唐沿哲聽見這話,頓時來了精神:“你也要去街舞社?”
郝千鱗一下子也清醒了:“你也會跳街舞?”
唐沿哲搖頭,笑得一臉含蓄:“我不會, 但是跟一個學姐說好了。”
郝千鱗和任其齊齊怒吼:“滾啊!!”
任其刷著牙, 倚靠在白牆上:“你們都想好入什麽社團了,我還完全沒頭緒。之前社團的人來介紹說, 一個人能入兩個社團還是三個社團來著?”
申思楊悠悠的聲音在寢室裏響起:“沒有具體上限,建議三個以下。”
任其聽見申思楊的聲, 一臉震驚地往申思楊的床位望去:“今天醒這麽快?”
申思楊靠牆坐在自己的床位上,眼睛要睜不睜。
小白貓團在他身側,圓滾滾的腦袋上揚, 玻璃球的眼珠子直勾勾盯著申思楊。
申思楊半夢半醒地擼了把貓, 含糊地應了一聲。
郝千鱗在床下穿好鞋,也看向申思楊:“你昨晚睡得挺早吧,頭一回我半夜起來上廁所沒見你醒著。”
申思楊**一人一貓。
聽見這話的人反應淡淡, 貓倒是忽然轉過腦袋, 看向了說話的郝千鱗。
唐沿哲不解問:“你半夜都幾點上廁所啊?”
郝千鱗想了想:“一般三四點。”
已經含了一嘴泡沫的任其含糊應聲:“我有一回半夜四點腳抽筋醒了, 也見思楊沒睡, 好家夥, 我當時都怕他第二天軍訓血濺操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