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稚年耳朵紅透, 連脖子上都漫開一層粉,渾身說不出的燥熱,心髒砰砰跳動, 抿抿唇瓣。
今天有喜歡晏辭多一點嗎?
今天……
“夏稚年呢?”
講台上一聲冷嗬,“剛還在呢,人呢?”
夏稚年:“……”
夏稚年猝不及防被點名,敞亮教室裏, 他縮在晏辭懷裏莫名緊張,又有點鬆口氣,匆匆坐直身子。
桌子後麵直起來個白嫩精致的小少年, 稍淺的發色被光一照, 有些淺金的色澤。
耳朵紅透, 杏眼圓潤, 看著招人的很。
語文老師皺眉,“夏稚年, 你剛剛幹什麽呢?”
晏辭輕笑一聲,用隻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斯文複述,“夏同學,剛剛幹什麽呢。”
夏稚年:“……”
嘿,好不要臉臉!
分明是黑芝麻湯圓非按著他念什麽另類情書。
夏稚年悄咪咪瞪他一眼, 耳朵卻愈發紅熱, 抿唇,“老師, 我的筆掉了,撿筆呢。”
“撿筆撿了這麽長時間?”語文老師猶疑的看著他。
夏稚年硬著頭皮, 佯裝淡定, 點點頭。
好在老師沒再問, 少年鬆口氣。
晏辭和夏稚年請假將近一個月,終於回來,班裏格外熱鬧,嚷嚷著要聚餐吃飯。
鄒子千呲牙,“我家今天沒那麽多燒烤了,換個別的吃。”
“進貨呀,飯店還能被吃窮,老鄒你這小老板做的不行呀。”
“那叫生意好。”鄒子千笑。
“快想想,到底吃什麽?!”
“火鍋!”
“自助!”
“海鮮或者炸雞!”
一群人爭論哪個好吃,場麵熱烈。
夏稚年對此無所謂,不過他這個月養傷,天天清湯寡水的,確實想吃點好吃的,而他吃大部分東西都覺得好吃。
“好了好了,討論結束!”元朗大喊一聲收,“少數服從多數,火鍋!”
元朗回頭再問問夏稚年,確定一下,“你受傷現在能吃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