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辭表情奇妙的微微頓住, 低頭看一眼衣領下別著的小巧麥克風,伸手按了一下。
輕嘖,漫不經心開口。
“糟糕, 沒關,現在關了”
夏稚年:“?!!!!”
“沒關?!!!”
沒關你還這麽淡定?!
夏稚年驚恐睜大眼, 腦瓜子嗡嗡兩聲,響起剛剛他和晏辭的對話。
他還好, 晏辭是說了些什麽鬼東西?!
什麽什麽……春天的藥, 擄走, 金屋藏嬌,肆、肆意占有……
嗷嗚啊啊啊啊啊!
他臉上轟的燒起來,腦袋幾乎懵逼了兩秒。
這對話好他喵羞恥啊啊啊啊。
丟臉一丟丟兩個人的啊啊啊!
周圍光線暗著, 很快舞台另一邊也暗下來,話劇表演徹底結束。
他們必須要下去, 給下一個表演騰地方。
要出去, 要見人。
夏稚年感覺自己一身血液瘋狂往頭頂湧,耳根漲紅。
嗚,他沒臉見人。
晏辭倒是淡然的很,斯斯文文的, 臉皮堪比城牆厚,摸摸少年腦袋,稍有歉意的笑笑,聲音溫潤。
“哎呀, 真是不好意思,是我倏忽了。”
夏稚年:“……”
瞎扯, 黑芝麻湯圓你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嘛?!
你有嘛你有嘛?!
夏稚年磨牙, 羞恥的紅著臉, 妄圖找個地縫鑽一鑽,躲起來不見人。
但是文藝委員在舞台後麵小說喊了一句,“快快快,撤道具,演員趕緊下來啦。”
晏辭溫潤彎彎唇,帶著邊上少年,從容不迫的往外走。
前麵的大幕布被拉上,主持人在說著串講詞。
臨下台前,隔著厚重的幕簾,能隱約聽見後台窸窸窣窣的聲音。
晏辭捏捏少年手指,唇角勾了一下,壓低音量,悄聲叫他。
“乖崽。”
“我們要出去了,緊張麽?”
“……”還緊張嗎?
夏稚年瞧著晏辭,總覺他坦然的不像是要麵對社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