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聽見了能這麽尷尬嗎!
不尷尬,不尷尬,隻要她不尷尬,尷尬的就是別人。
沈越不知道林曉純嘀嘀咕咕地跟狗說些什麽,低聲道:“你在找什麽?”
“額?”林曉純眸光閃爍,“沒,沒找什麽,吃多了消消食。”
“……”沈越好像沒有對她說過,他的視力很好,最起碼夜間視物的能力比這條狗強。連她撒謊時臉上細微的表情都能看在眼裏,卻沒有拆穿她。
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林曉純身上,聲音暗啞低沉,“夜深了,天涼。”
林曉純怔住,“噢。”
她快速轉身跑進了屋裏,心跳的節奏有點快,“怦怦怦”地讓她慌了神。
緊接著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臉,讓自己清醒點。
這家夥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,不能被他迷惑。
而某個被她懷疑的人,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信沒了,知道林曉純看到後,一定會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,心裏稍安。
自動收拾了殘羹冷炙,又把鍋碗瓢盆都刷了,給她燒了一大鍋洗澡水。
然而等他燒好水,林曉純已經和衣躺在炕上睡著了。
無奈,沈越隻好自己洗。
#
話說,陸恒遠被沈越背回去後,沈越前腳走,他後腳就睜開了雙眼。
從窗戶裏看到沈越漸漸消失在夜幕裏,才從口袋裏掏出折成飛機的信。
信的內容其實寫得很簡潔,無非就是熔爐已恢複,待倦鳥知返之類似是而非的話。
表麵上看,也沒什麽重要信息,甚至可以說很普通。
重要的是最後落款上蓋章的這個幾個字:“九二七部隊”。
“九二七部隊”他倒是機緣巧合下聽說過,聽說部隊裏人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,是支特殊隊伍。雖然按常規部隊編製,卻又不分屬於任何部隊,直接歸上邊管。
後來因為某種不可抗力因素,突然消失在知情人的視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