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區大院並不奢華,她和“拚夕夕”一前一後下了車,被請進了一個鬱鬱蔥蔥的獨立小院。
“拚夕夕”汪汪兩聲:“主人,這裏不會有什麽危險吧?”
林曉純搖搖頭,她不知道,但覺得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危險。
頭進屋前,“拚夕夕”被強行留在門外。
林曉純有些忐忑,可進去之後才發現擔心是多餘的。
本以為對方隻請了她一人,沒想到還有幾個背著藥箱的大夫比她早到,心裏稍稍放鬆。
**的病人捂得嚴嚴實實,靠在豎起來的枕頭上,不時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。
看年紀也就四五十歲左右,雖然病著,眉宇之間卻有一股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氣勢。
早來的大夫三五成群竊竊私語,似是在研究治療方案。
看到她的時候大多麵露不屑。
她撇撇嘴,粗略一聽,也聽出個大概。
不禁連連搖頭。
**的病人目光犀利,沉聲問:“你為何搖頭?”
林曉純被點名,不卑不亢地上前。
“那您為何捂得如此嚴實?”
**的病人蹙眉,“大夫們都這麽說,難道捂嚴實點有錯?”
林曉純淡定道:“不但不能捂嚴實,還要適當的開窗通風,把屋裏去味的熏香拿出去。”
**的病人更加疑惑,“此話怎講?”
林曉純:“首先您需要新鮮的空氣,開窗通風換氣減少細菌滋生;其次,熏香隻會加重你的咳嗽。”
“嗯,沒毛病。”**的病人抬頭對一旁的警衛員說:“照她的意思做。”
警衛員關切道:“首長,這?”
“嗯?”被稱作首長的病人抬頭,“我的話不好使?”
警衛員立馬表示:“好使。”
窗戶打開,熏香拿走。
首長去掉了兩床棉被,正商討對策的大夫們立馬慌了。
“首長,您要注意保暖。怎麽能蓋這麽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