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扶額,他能有什麽齷齪心情,不過想讓她心安,緩解她的恐懼。
林曉純在黑暗裏踹了他一腳,“不說話就是默認,白天讓你得逞,那是我心裏沒設防,現在你休想靠近我……啊!。”
沈越一把拽住她的腳,“我要不做點什麽,不是白擔了這罪名!”
沈曼曼聽到聲音,不悅地翻了個身,並未醒來。
“拚夕夕”炸毛,發出警告。
然而沈越可不像林曉純能聽懂它的話,根本沒有把它放在眼裏。
翻身把林曉純壓在身下。
林曉純掙脫不得,情急之下一口咬上沈越的肩頭,直到嘴裏嚐到鹹腥味才鬆開手。
沈越吃痛鬆手,摸了一手血。“你瘋啦,真敢下嘴?”
“拚夕夕”鬆了一口氣,還好主人學會它一直猶豫不決的絕招。
林曉純拿枕頭扔過去,“誰讓你胡來!”
沈越黑臉,“我就是逗逗你,孩子還在,你的狗還在,我能做什麽。”
“……”林曉純翻了個白眼,“活該,這種想法你就不該有。”
沈越疼得倒吸一口涼氣,林曉純打開手電筒往沈越肩膀上照了照,才發現剛才確實下口太重。
相處了這麽久,終究是有些不忍。
拿過自己的包包,假裝在裏麵翻找止血藥,實際上默默地從“中醫館”拿出止血藥和紗布。
沈越疑惑道:“這是……”
林曉純早想好了說辭:“家中有孩子自然要常備這些,免不了有些磕磕碰碰。”
“好吧。”沈越聽著挺有道理。
“拚夕夕”不解地看著主人,明明都下口了,怎麽還給這個危險人物包紮?
不對勁,真得不對勁。
以它單身狗多年的狗生經曆來看,主人好像墮落了。
不管了,反正有危險人物在,它肯定不能睡覺。
沈曼曼睡得正香,絲毫沒有被這邊的動靜打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