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曉純直視著趙廷川的眼說:“你才是傻子,趙廷川你動動你的腦子,我去哪兒能弄到炸藥,還有你們被炸時我可不在現場。也許是你們倒黴自己踩中抗戰時期遺留下來的土雷呢!”
雖然早就知道那是土雷,為了不讓他們懷疑,她也不能說得十分肯定。
原書中,原主被炸傷,五個刁蠻跋扈的姑姑找人鑒定過,確定是抗戰時期遺留的土雷才沒有找趙廷川的麻煩。而五個姑姑對自小父母雙亡的她向來有求必應,也正是這樣她才會有恃無恐。
趙廷川冷冷道:“別以為你學會欲擒故縱的把戲,我就會喜歡你,你怎麽弄到炸藥我不知道,但是你別想全身而退。”
沈越本來已經摩拳擦掌,但聽到林曉純為他辯護,又指責趙廷川,心裏這口氣總算順了過來。沉聲道:“與其在這兒胡攪蠻纏,不如找專業人員去現場做鑒定,也省得你顛倒黑白,胡亂攀咬人。”
趙廷川握緊拳頭,厲聲道:“我會查清真相,讓你們心服口服。”
“最好如此。”沈越牽起林曉純的手,頭也不回地往病房走。
手心傳來的溫度冷到極點,林曉純卻覺得心髒的某個角落有點暖。這個木訥寡言的男人是作者不曾著重描寫的,背景有些神秘,寥寥幾筆定格了他的一生。
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沈越得的這種怪病在坐牢以後加重病情,沒幾天就死了。
可是自穿書後,劇情一直在反轉,那這個男人的命運肯定也會受到影響,她要不要找個合適的時機認真給他看看病?
“爸爸,我的大白兔呢?”
沈曼曼奶聲奶氣的聲音弱弱地響起,拉回了她的思緒,沈越借著咳嗽鬆開了她的手,略顯尷尬。
林曉純這才想起來,也伸出手問:“奶糖呢,快拿出來。”
沈越眼睛盯著她白皙的掌心,有點眼暈。別過頭去在打著補丁的上衣口袋裏摸了半天摸出來兩塊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