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以後?”林曉純裝傻充愣調侃道,“能給你回就不錯了,還嫌東嫌西。信紙多貴,你這就不心疼了?再說,我可沒那個閑工夫兒回信。”
沈越有些失落,可從後視鏡看到林曉純微揚的唇角,立馬帶著幾分耍賴的語氣說:“你不回信我也給你寫,寫到你不好意思不回我信為止。”
林曉純雙手托著兩腮,“嘖嘖,你什麽時候成了厚臉皮,這好像不是你的畫風?”
“什麽畫風?”沈越有些納悶,“我不會畫畫,哪來的畫風?你畫得就很好看,我喜歡。”
喜歡到每天晚上不看一遍都睡不著,看了以後想家想她更睡不著。
尤其是那隨時都放在身上的照片。
雖然沒有色彩,卻並不妨礙他把所有的美好都安她身上。
林曉純“噗嗤”一聲笑出來,“呆瓜。”
沈越不知道她笑什麽,私以為她肯定是因為自己說喜歡她的畫。
於是再接再厲:“你不想多寫字,畫畫也行。總之不管是字還是畫都有你的影子,我看了心裏才踏實。”
林曉純笑不出來了,這樣認真求畫的沈越,她覺得她還是可以施舍一點的。
畢竟除了醫術,字和畫也都是令她驕傲的地方。但是直接答應又覺得太便宜他,支應道:“再說吧。”
她說的隨意,但這三個字在沈越聽來已經是無比悅耳,沒有直接回絕他就好,就證明他還有機會。
吉普車緩緩開進軍區大院,沈越把她送進了屋裏。
沈曼曼和沈子超還不知道沈越馬上要走,開心地跑了過去。
“爸爸,你再也別走了。”
“爸爸,你去看看我寫得字。”
“我也寫字了。”
“我會紮馬步。”
“我還會唱歌,媽媽教的。”
“我也會唱……”
“……”
兩個孩子迫不及待把沈越不在這段時間自己學到的東西展示給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