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小紅微愣,隨後揚著下巴道:“賭就賭,我還怕你不成!陳醫生的實力我自然是信得過,是吧陳醫生?”
雖然逞能應下,但是護士小紅心裏卻憋著一口氣,心裏某些不確定的想法時不時蹦出來,可是話趕話趕到這兒,隻能硬著頭皮上。
陳誌遠突突地冒冷汗,“等下,我再給他檢查下,確定好再決定比不比。”
林曉純淡定地說:“好,你隨意。”
其他人伸長了脖子,目光全部集中在陳誌遠給沈越檢查時,變幻不定的臉色上。
護士小紅急切地問:“怎麽樣,是不是不行了?”
陳誌遠越檢查越有信心,沈越的脈搏摸不到了,但是卻有微不可察的呼吸,撐不到明天早上。
於是清了清嗓子說:“同誌,你這個賭注有點損啊!”
護士小紅一聽懵了,“陳醫生,難道他還有救?”
陳誌遠搖搖頭,“沒有。但是這位同誌都說要賭一把了,我們要不同意,豈不是顯得我無能!”
林曉純按捺住心裏冷笑反問道:“陳醫生這話好似受了委屈啊,有鎮上派出所所長和我們村主任以及鄉裏鄉親作證,有什麽話直說,不行再叫上你們衛生院院長。”
陳誌遠目光閃了閃,護士小紅搶先說道:“你故意地是不是,我們衛生院院長還沒到任,沒準陳醫生就是下一任院長。”
“誰說我沒到任!”
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,林曉純看過去真得是隔壁大叔齊衛國,齊衛國穿著白大褂,刮了胡子,完全像變了一個人,四十多歲,精神奕奕。
陳誌遠和護士小紅愣住了,齊衛國拿出證件在他們麵前晃了晃,轉頭問林曉純:“讓我做什麽證?”
林曉純簡略地說了護士小紅胡攪蠻纏,詛咒沈越的事,還把陳誌遠的診斷結果說給了齊衛國。
齊衛國拿出聽診器聽了聽沈越的心肺,又去號脈,隨後又翻了翻沈越的上眼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