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跟他想象中一點不一樣。
那個一次搬二三十塊的大哥也太猛了吧!
那個往上麵扔磚賊準的大叔是怎麽做到的?
這麽高的架子,上去腿軟怎麽辦?
陸恒定看著曬得黝黑的農民工,再看看自己的細皮嫩肉。
愣在原地。
沈越不著痕跡地擋住了林曉純,怕林曉純看見這麽多光膀子的男人。
林曉純不說,心裏也明白。
不過她可是見識過幾十年以後的社會,並沒有把這些當回事。
沈越拍了拍陸恒定的肩膀,“恒定,這是你這個月的工長,你跟著他好好幹。我和你表姐下個月再來接你。當然,你也可以提前讓他們帶你來找我。到時候我會直接把你送回去。”
陸恒定其實現在就想跟他們回去。
但是又不好意思。
隻好像木頭一樣點點頭。
林曉純又囑咐道:“你幹活機靈點,隨時留意身邊的危險。”
工長笑嗬嗬地說:“放心吧,這些我都會給他講的你們不用擔心。”
不擔心是假的。
沈越又跟工長寒暄了幾句,林曉純叮囑了陸恒定幾句。
這才在陸恒定皺成苦瓜臉的注視下離開。
林曉純和沈越一離開,工長就變了臉。
像指揮奴隸一樣指揮陸恒定。
沒有半小時,陸恒定就叫苦連連。
可惜,林曉純和沈越已經走遠。
司機小李開車帶林曉純和黑丫去給鄭玉娟送東西。
本以為漢堡店會在鄭玉娟的經營下門庭若市,可惜她錯了。
漢堡店冷清得簡直令人發指。
別說有顧客了,上麵就差掛個停止營業的牌子。
若不是看到鄭玉娟坐在櫃台前歎氣,她都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。
怪不得鄭玉娟給家裏打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少。
因為鄭玉娟給家裏打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少,才讓大姑姑林惠芬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