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曉純也不是傻的,就站在那兒讓黃家老三砸。
她就是為了激怒黃家老三,先一步躲到黃興身後。
黃家老三一個沒控製住,砸到了黃興。
黃興額頭上瞬間血流如注。
伴隨著周圍人的尖叫,黃興讓家人按住了黃家老三。
林曉純也自告奮勇給黃興做了簡單的傷口處理。
葬禮儼然變成了一場鬧劇。
不過她還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,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。
黃家老三被控製住,黃家老二媳婦見大事不妙,想要腳底抹油趁亂偷偷離開現場。
林曉純故意大聲說:“黃家二嫂這是著急給黃會長請大夫嗎,不用去,我就是大夫。”
黃家老二媳婦下意識的捂上了小腹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黃家老二一腳將媳婦踹倒在地,“賤人,把你是如何謀害我和我父親的,從實招來。”
林曉純鬆了一口氣,終於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。
黃家人意識到這個問題,比別人意識到這個問題更重要。
黃興也怒了,“既然都想整事情,那就使勁兒整。老三你當著大家的麵說是不是你串通老二媳婦把父親害死了?”
黃家老三仿佛痛心疾首一樣,“大哥你怎麽會也這麽認為,我怎麽會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?”
要不是黃興額頭上的血還未幹,差點就信了這言辭懇切的話。
“父親去世的經過你當著眾人的麵詳說一遍,我不會冤枉你們,但也不會冤枉胡老。”
黃老三看了一圈,又看到林曉純手中的吸鐵石上的繡花針,咬咬牙說:“我沒什麽可說的,我什麽也沒做。你們不可能憑一根繡花針就證明是我做的,那也是我的父親,我怎麽會弑父!”
黃家老二媳婦哭得也幾欲窒息,不停地說:“我沒有,我也沒有,我平時連隻螞蟻都不敢踩死。”
林曉純朗聲道:“胡老是行醫救人的,他向來不用繡花針。還有在你們的證詞中,胡老是用針灸用的針謀害了胡老,僅憑這一點,胡老就完全可以無罪釋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