衝出去一看,愣住了。
這哪裏是沈越,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。
不對,好像在哪裏見過。
她想了想,想起來了。
這人好像是馮喜的哥哥或者弟弟,隻是這人突然上門什麽意思?
她皺著眉問:“你怎麽進來的?”
記著院子門好像鎖著,這家夥說進來就進來,根本就是不把她這個主人放在眼裏。
那人說:“你好林女士,我是來感謝你的。”
林曉純重複道:“我是問你,你是從哪兒進來的。”
沈越出門的時候是從外鎖上的,沒有沈越的鑰匙,根本打不開。
這人怎麽跟個精神病一樣答非所問,她摸不清的狀況,也不敢太輕舉妄動。
邊說話邊往大門外走。
論安全,還是外麵安全。
若是這人想要做什麽,也會有所顧忌。
那人追著她說:“等下,你別走啊,我真得是來感謝你。”
林曉純邊走邊回頭看,“不用謝我,我也是收報酬的。你要是想感謝,就去感謝李振南。是李振南找我我才救你。”
走到大門外,她看到人來人往的行人鬆了一口氣。
那人跪倒在地上,“求你再救救我吧,你救救我吧,我真得不知道怎麽辦了。”
林曉純被這個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,趕緊往後退了幾步
緊張地說:“你做什麽,有病啊!”
那人拍了拍胸脯說:“我真有病,我真得有病,這麽幾年我總覺得有病,可是我家裏人都不信。他們都不帶我去看,求你給我條生路吧。”
林曉純扶額,隻覺得這人精神病,精神有問題。
甲亢還是小事,最該看得是精神科。
她現在隻想擺脫這個人,冷冷地說:“你走吧,我不是你的家人,沒辦法帶你去醫院。你的病我也治不了,我沒那麽厲害。”
那人直接坐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