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條理分明的林曉純讓剛進門的沈越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兩眼,不過林曉純沒看他,氣鼓鼓地拿著暖壺往外走。
要不是為了兩個可憐的孩子,她都懶得搭理王桂花。
沈越蹙眉,“你做什麽?”
林曉純斜了他一眼,“倒水。”
沈越不作聲,王桂花瞪著眼反問:“倒什麽水,你不會又搞什麽花樣吧?”
林曉純懶得跟她解釋,頭也不回地走出去。
“誒,你別走,把話說清楚。你是不是又想害倆娃?”王桂花把孩子放病**喊道,“作死的小賤人真是氣死我了,到哪兒都不消停。”
沈越聽著這話有些不舒服,“媽你少說兩句吧,這裏是衛生院,禁止大聲喧嘩。”
王桂花恨鐵不成鋼,叉著腰指著沈越的腦門訓斥,“沒用的東西,你想氣死老娘啊!嫌我話多,我走。你繼續跟那個破鞋過,她要不折騰死倆孩子我的姓倒過來寫。”
孩子被王桂花的大嗓門嚇到,哇哇大哭起來。王桂花說到做到,摔門子出去,直看得其他病人和家屬大眼瞪小眼。
沈越也不攔著,隻好一手一個孩子抱起來,但是怎麽哄也哄不好。
林曉純過來的時候孩子還在哭,聲嘶力竭。她趕忙小跑兩步把暖壺放下去接孩子,“我來哄。”
沈越冷著臉,“不用。”
倆孩子不停地喊“媽媽”,沈越本不打算把孩子交給她,可孩子天生對母親的依賴又讓他退步。
林曉純纖瘦的身板同時抱起兩個小家夥有點吃力,可這副身體和孩子血脈相連,激發出來的母性讓她咬牙堅持下來。
孩子沒有因為原主作死的行為對她疏遠,這是她始料未及的。
她記得原書中,倆孩子在王桂花的挑唆下,對她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,連媽媽都不叫。
看來運氣真得是在變好。
不管怎麽說,這都是好現象。